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
一些后,他还是做不到在学校内干这种事。 一种强烈的指责感涌上心头。 余书润红了眼眶,再次像傅斯年求饶:“别这样,傅斯年,别在这里。” 他的求饶声傅斯年并没有嘴上的回应,而是用行动上彻底断绝余书的希望。 修长的手指全部探了进来,不断的抠弄里面的内壁,搅和了许多下后他才将手指抽出。 直到余书意识到傅斯年要做下一步,求饶的话不再说出,因为余书知道,他越卑微傅斯年越有快感。 咬紧牙关,余书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猛烈的冲击刺激着他,痛感让他不禁出声。 傅斯年将他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一段腰,看着那结合处,笑说:“余书,你怨不得别人。” 余书红了眼,撑在墙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傅斯年的东西每一次进出都让余书有种被捅穿的感觉,身体越来越软,连腿都快站不住。 xue口被磨的殷红,活像一张卖力的小嘴。 傅斯年又把他翻了个面,架起余书的两条腿再次大力cao干,余书上半身躺在架台上,双腿大开,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被插的受不了了才会闷哼两声,下唇被他咬的红紫。 直到一股热流射在了身体深处,这场性事才得已结束。 下面被cao的已经合不拢,余书大口喘着气,从余韵中渐渐缓过神。 傅斯年率先整理好了衣服,他仅仅是下拉了裤子,一提上立马就恢复了原样,反观余书,狼狈至极。 傅斯年走到门边后又回过头,看着慢慢撑起身的余书,说:“门是锁的。” 外面的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而他却在阴暗的屋中被再一次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