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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意识逐渐涣散,灵魂飘散开来。 庄泽知道她高潮了,拍拍她屁股让她清醒,问她舒不舒服。 她不说话。 他吸走残余汁液,抽纸巾给她擦好,替她穿上裤子。 周橘柚只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小腹还伴随着不规律的抽动,她侧着撑起身子二话不说就要走。 庄泽一把拦住,“真没良心啊,爽完就走。” 他好像嗓子眼里糊了好几层纸,哑的不行。周橘柚深吸一口气,借着光直视他猩红的眼底,“庄泽。” “再给我摸一下。” 她要再确认一下,已经做到程度,他是不是还真的没反应。 庄泽挑眉,明了她意思,握着她的手再一次摸过去。 还是软的,特别特别软,真的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鼻息一阵急促的吸气,停留许久才长喘出来,“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庄泽,我治不好你,你找别人吧。” 她下垂的嘴角好苦涩,言语间低沉无助,像是被风干的树叶,在秋夜中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庄泽心底一紧,暗自握紧拳,“怎么会呢?我都没放弃,你怎么能放弃呢?” 他柔着嗓音摸她的头,“我们来日方长。” 狗屁的来日,她恨不得现在就跟他划清界限。可摸都摸了,舔也舔了,准考证拿不到手真的太亏了。 她没答话,扣着车门跳下去。黑发凌乱不堪包裹在脑袋上,她勾下头绳,自然散落,留给他一个夜风下萧瑟的纤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