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捉鳖
腿上,这叫“鳖蹄扣”,铁链的长度使她伸不直胳膊,挺不直腰。她的耳孔里,穿过一个曲别针,曲别针上挂着一杠三星的警衔肩章。 我也光着屁股,戴着和老婆一样的锁链,唯一不同的是,我耳朵上戴的警衔肩章是两杠一星,这些肩章是从我们的警服上撕下来的。我很庆幸老婆从小就穿了耳孔,不必像我一样经受铁钉扎耳垂的痛苦。 空间还算宽敞,挤一挤的话,我和老婆能勉强躺下,但是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们额头顶着额头,膝盖顶着膝盖,双手抱头,面对面的蹲踞着,这叫“蹲活王八”。 我的脚麻的像针扎一样,老婆浑身哆嗦着,但我们不敢动。 “大腚子meimei,小生来贵宝斋开闸放水了”。是周三毛的声音,他是个自以为很幽默的熊孩子。 只有在三兄弟大驾光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改换姿势,活动手脚,但我们宁愿一直这样蹲着。 “三爸爸,大腚子的大腚眼子想死三爸爸的大jī巴了”。老婆跪下磕了个头。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三爷爷来指导工作,怂娘们儿给您磕头了”。 我也跪下磕了个头。 老婆曾经对“大腚子”这个小名无比反感,因为在童年时曾经招致小同伴们的肆意嘲笑,但现在,她答得无比响亮。 周三毛说放水之前先“试鳖”,这是他们的行话,就是jian污玩弄被捉的母鳖。 老婆吓得脸都白了,半个小时前,她刚被周二毛试过,但还是乖乖的摆出了王八撅腚式,她的菊花肿着,残留着斑斑血迹,但周三毛一点都不在乎,狠狠把阳物捅了进去。 三兄弟很奇怪,从来不碰老婆的xiaoxue,却对她的菊花情有独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