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流血了
的刘海遮住了眉眼,投下一片冰凉的阴影,左耳的五个耳钉折射出刀子一样的光芒,青筋凸起的手上的血缓缓滴在脚边,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闻澜结完账走过来时,他抬起那阴云密布的脸,看着眼前的俊美得一塌糊涂的脸,眸子恢复一些暖意,又低又哑的嗓音,“澜……” “酒店里的备用纱布,包着,别滴得到处都是。” 欧阳银拿着纱布,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那神色宛如一个神经病发作的病人在盯着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让人心底发寒。 闻澜不管他心里又在发什么疯,随便给人包一下拽着就走了。 上了车。 一动不动的看着驾驶座上那笼罩着昏暗车灯的完美侧脸,欧阳银完全感觉不到手疼,只是手中的纱布慢慢的浸湿了,车里一阵刺鼻血腥味。 也不说话,好像能维持这个姿势一辈子, 闻澜也不管,他爱看就继续看,手不想要就不要,这货越管越来劲,越管病越重。 当初青龙山的院长说加大药量他是非常同意的。 繁华的市中心,医院很近。 下车后,闻澜看着呆坐在位置上不知想啥的人,凉凉道,“下来。” 然后人就乖乖弯腰下来了,像那种典型的踹一脚动一下的傻子。 手上的绷带湿透了,只是漫不经心的捂着,完全不把自己的手伤放在心上。 站在清凉的水泥地上,欧阳银才有一种真实感。 背着灯光,欧阳银的表情含糊不清,银白月光折射着他左耳的耳钉,一双挂着黑眼圈却亮得出奇的眸子瞧着他,苍白的唇动了动,“澜,我以为你会丢下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