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流血了
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嚼着,那双邪气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闻澜,仰头,抬着下颚,一口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一点也不懂得品味,完了又自己倒上。 这已经是第二瓶了。 欧阳银的酒量算不上好,喝一点就容易耍酒疯。 瞧见欧阳银苍白的脸颊爬上了两抹红晕,闻澜提醒一声,“你明天还要坐飞机,别喝那么多。” 欧阳银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眼神像入定老僧一样,突然扯唇失笑,“我高兴,这是我一年零一百八十五天以来最高兴的时候。” 闻澜不经意抬眸瞥了一眼欧阳银。 欧阳银的眸子太深沉,太复杂,此时喝醉了显得更为纯粹,好像糅杂了宇宙的黑暗将眼前的事物吞噬殆尽,有时候不经意透露出来的执念过于疯狂病态,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澜,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又一杯酒下肚,欧阳银说话已有些大着舌头。 “是,你是在做梦。”闻澜没好气夹了一口菜百无聊赖的咀嚼。 “我就知道,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你。”欧阳银自嘲的勾勾嘴角,仰头又喝光了酒,他准备再倒时闻澜夺过了他的酒瓶,放在自己旁边,“别喝了。” 他真的很担心他借机醉酒不回去。 “连做梦都不能让我喝个尽兴吗?”欧阳银嘀咕。 “是。” “真霸道。”欧阳失笑低下头,手指逗弄着空空如也的高脚杯,突然又抬起头来,“既然这是梦就代表我可以为所欲为了?”深沉的眸子灼热看着他,赤裸裸的欲望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扒皮抽骨。 “你试试?”闻澜看着即将扑过来的人,散漫的眯起眼睛,声音如同野兽进攻前的低吟,但身姿依旧是毫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