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小叔叔,你过来
间的蛇。 那是槐生最不喜欢的动物。还在秦家村的时候,每到春天,从漫长冬眠醒来的蛇进入了生命最斗志昂扬的时期。村里人将拌着雄黄粉的石灰沿着院墙散一圈,但狡猾的蛇还是会趁村民的不注意,在野草的掩护下,顺着老鼠洞滑进院子里。秦家村的蛇大概是世上最有耐心地动物。它们从不在白天贸然行动,而是等待着随着夜幕一同降临的捕食机会。人们越是设防,蛇就越有斗志。如同现在在一盼身后游移的手,一盼越是躲,那手就越是缠过来,这让一盼心烦地啧了一声,原本高昂着头的茎身微微软了下去。 冷文昌好像看透了一盼的心思。他的手指不再来回摸着,而是断断续续地沿着一盼背中央突起的骨节,像是在画着什么,又像是沿着曲折道路攀行般,一路跌宕,从尾骨游移到他的后颈,又复而向下,最后流连在他的腰部,仿佛在那里找什么开关般,轻轻揉捏。 一盼的那里真的有一个隐藏的开关。冷文昌手不过是在那里轻轻一摸,就使得他浑身一震,身体不知从哪个脏器涌上燥热,将浑身的血液烧得guntang。沸腾的血在身体里火速流窜,一盼忍了又忍,忍不住闷哼一声。 一盼捂住嘴巴,抬眼对上冷文昌看过来的眼神,那其中暗含的笑意让他脸颊发烫。一盼反驳:“那不是我的声音。” “对…对…….”冷文昌顺着一盼说,“我们槐槐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呢?” 话虽如此,但两人都知道,这声从五脏六腑里挤出的呻吟成为了一种指示,所有积压的欲望在这一刻再也按耐不住。那双流窜在一盼身上的手,如同两条听到笛声的蛇,像是要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