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在叫谁?
时,就连身下的软rou都在疯狂收缩蠕动。 她看着另一边的床上,钟问桃还在挨板子,权安打她屁股看上去并不留情面,戒尺打下去的那瞬间,她几乎要被那清脆的声音波及,吓得她缩着肩膀紧闭双眼。 蒋恒笑了一声,用虎口抵住她的下颌,命令道:“睁开眼,看着。” 池月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钟问桃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尽管不是打在她身上,可她仿佛也在替她痛,他打一下,她心里就要瑟缩一下,然而打屁股的声音和钟问桃的哭声混在一起催情发欲,让池月身下不自觉地随着清脆的戒尺声收缩。 可每收缩一次,她就清楚地意识到,身体里的yinjing不是权安的。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形状,可无论是触感、反应,还是温度,都不一样,她还是不太习惯他在自己身体里,异物感格外明显,磨着她的软rou,以至于加剧了她的收缩。 蒋恒是感觉到了的,她身体里的吸吮感那么明显,也磨着他的guitou,血液似乎都涌到那一处去了,跳动着催他继续动。 他压着池月的腿,控制着身体缓慢地动起来,问她:“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打别人屁股,一边被别的男人cao,要不要让你老公过来看看,你现在流了多少水?” 池月被这话羞辱得浑身通红,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她那里好敏感,酥麻地流着水,明明被他cao着,却还是不满足,连骨缝里都觉得酸软。 她看向另一张床的方向,钟问桃的屁股已是一片红肿,但比起曾经自己挨过权安最重的惩罚,现在这种程度或许难挨,但远不至于受伤。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