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居然只是你的兄弟?怒气气!
楚被咬得酸痛,却不肯认输,一把拉开跋锋寒的上衣,反口也咬住了跋锋寒的肩头,两个人就像是两只野兽般,在温泉中翻滚咬打。虽然第一口是跋锋寒咬的,但他也没用内力,甚至宁楚咬他的时候他都没用真气护着,否则光是身体自觉产生的护体真气,就能把宁楚的牙震出血。 宁楚一阵发泄,最后还是被跋锋寒压在了石头上一阵狠做,最终两人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气。当宁楚缓过神后,看到温泉上漂浮的血丝,才发现跋锋寒身上牙印指印四处挂彩,活像他才是被□的那一个。 “出气了?”跋锋寒并不在意,吻了吻宁楚的额头,然后又检查了一下刚刚失控咬上他脖颈的那处咬痕,满意地发现并没有破皮。 宁楚发现他竟然低下头去要检查下面有没有伤痕,再也绷不住脸,一把推开他道:“还没出够气,若不是我内力被封,肯定一掌把你打飞。” 跋锋寒知道宁楚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当然在心底暗谢自己的岳父大人给他这次大好良机,否则他肯定不能一亲芳泽。算起来,跋锋寒也不得不暗叹自己运气不错,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和宁楚在一起的时候,宁楚那种情况,明显就是刚刚发过病,无力抵抗,才被他捡了便宜。 不过跋锋寒一点都没觉得那次的回忆是美好的,所以也聪明地不会再提,一伸手捞回要上岸的宁楚,追问道:“刚刚的问题还没问完,除了那侯希白,你还染指谁了?” 怎么把他说得像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宁楚一脸黑线,“这种事,我不必和你交代吧?” “嗯?这种口气,那就是还有其他人了?”跋锋寒的脸比宁楚更黑,更加跳脚当初离开宁楚绝对是他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早知道石之轩是宁楚老爹的话,他怎么还能被他那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