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替他们望风。 为了万全,我们还晚了一个时辰,让新旧伤口的出血时间分不了那麽细,才去喊大人来。 我负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太子跟甲辰佯装惊恐受创、断断续续叙述着造假後的现场情况,嬷嬷、g0ngnV、太医们都赶去了,太子牵着我的手,我才发现,太子的手也在抖。 事情顺利如我们策划的,皇后被判定是Si於意外,以高规格的皇后之礼下葬,举国哀悼。 葬礼那天,同样地大雪落下,厚厚一层雪却是掩盖了先皇后的冤。 皇上哭了,他哭得哀绝,好像很Ai先皇后似的。 我想,皇上是Ai的,只是他不只Ai她一个,他也不知道,先皇后是忧郁到自我了结的。 太子也哭了,哭得无声,但很久,久到日後他再也不哭了。 马车里,我与已成为皇帝的少年对坐,九年过去了,我们鲜少提起先皇后。 她在我们心里似是件被严密保护的珍宝,我们见过它的璀璨、记得拥有时的喜悦,所以将宝盒一层层锁上,才不会发现盒中已空无一物,甚至不惜用谎言去包裹,也要保住那份美好。 下了马车,皇上带着我走上半山腰处,一路清幽无人。 「你看那。」 循着皇上指的方向,我转头回望,不远的山下有一座熟悉的建筑物。 「王爷府……?」 「嗯。」 王爷府如今已经没人住了,但那块地属於皇室,这几年就空置着没有处理,依然是我们儿时记忆的样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