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咧嘴。 令东玉傻眼,小树林那次之后他带着弓梓郢学了些散打,以一敌十不敢说,逃跑还是绰绰有余,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弓梓郢右边脸颊肿得老高,令东玉想摸他又不敢下手。 疼啊,怎么会不疼。 但弓梓郢还是握着令东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谁干的?”令东玉眼睛都红了,声音打着颤问。 “干什么呀?别哭啊,你一哭我就要硬了,诶诶,金豆子掉下来了。” “你、啊呀…我不疼的,真的不疼,这些伤就是看着唬人,我给你看点解气的。” 弓梓郢说着开始掏手机,相册里存了条视频,两个多小时。 令东玉心疼是真的,但哭出来不至于,弓梓郢多半会自己报复回来。 果不其然,那两个小时的视频,全是孟纯枫和胡验林被爆菊的片段。 “其实那天我没真干坏事,就找了几个人吓唬他俩,喂了点春药不假,但是什么都没做。我老爹找我来着,我本来想去道歉,结果这样了。”弓梓郢指指自己的脸。 “骑到我脖子上来拉屎了,我总得巴拉巴拉吧?” 令东玉摸了摸弓梓郢脑袋,“那你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这顿打不亏嘿嘿。” 弓梓郢说了一半,吓唬他们那天不止喂了春药,还找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大猛一对着他们撸,射出的jingye喷了一身,没哪个男人,而且还是直男受得了这种侮辱。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理和生理双重折磨,据说两个人回家后开始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