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目的是让弓梓郢身边没有可依靠的人,让他单打独斗,等他彻底孤立无援,那么他除了妥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等令东玉赶到时,家里空荡荡,他打电话给弓陕,电话那边的弓陕语气不善。以往对着令东玉还会装一装,即便不能接受弓梓郢是gay也还是会在令东玉面前拿一拿长辈的款,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 “怎么不去问你哥呀,他没告诉你吗?” 令东玉沉默了一会儿,弓陕又开口了。 “他在医院,快去吧,看看他还活着吗。” 弓陕说完竟然开始笑起来,只不过笑声里听不出一丝喜悦。 弓陕没告诉他弓梓郢在哪个医院,电话再打已经是关机,等令东玉一家一家找过去时,弓梓郢已经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了。 远远的,令东玉就看到那张脸。 他身上有好多管子,他闭着眼睛,他不敢去碰他。 连会想起拉他,被姚漆制止了。 “令东玉回来了,我们去找施庆然。”姚漆对连会说。 两人尽可能不引人注意地退了出来。 弓梓郢又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两天才悠悠转醒,被换到普通病房。 令东玉握着他的手,第一时间跟他说话。 “还认识我吗?” 弓梓郢被他逗笑,但是有点笑不出来,咳嗽了两声。 “没事……”好长时间没说话,弓梓郢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喝点水。”令东玉把水杯凑到他嘴边。 弓梓郢醒来后目光一直追随着令东玉。 而被追随者察觉到了,却没有问为什么。 “诶,”弓梓郢拉住令东玉放水杯的手,“在气我没回你消息吗?” 令东玉又端着杯子坐回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