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弓梓郢不知去了哪儿,一回家就钻进卧室不肯出来。令东玉摸不着头绪也不敢去打扰,在厨房变着花样做他爱吃的菜,香味钻进门缝在弓梓郢鼻尖打转,半个小时后,卧室门终于开了。 霜打小茄子似的人径直走到令东玉面前,撇了撇嘴把脑袋塞进了对方怀里。 令东玉摸着胸前毛茸茸的头发丝问:“谁欺负你了?” 胸腔震动传来的声音比平时更扣人心弦。 弓梓郢张口咬在令东玉胸上,疼得对方嘶了一声。 咬完确认令东玉没有推开他的动作后才开口:“没人欺负我,我欺负别人了。” 闷闷地,还理直气壮。 这话令东玉是信的,毕竟弓梓郢没有被欺负的先例。 令东玉一手揽着弓梓郢的腰,一手揪着他头发,弓梓郢被迫抬起头看他。 “怎么欺负的?” “他们打赌咱们谁上谁下,赌注太小了我不开心。” “嗯,然后呢?”令东玉语气里已经染上笑意。 “我让他们把赌注加大点儿,他们不肯,我就说那我来,我出一个亿,赌他们谁先被cao废。” 令东玉直接笑出声。 “那最后归谁了?” 弓梓郢等令东玉松开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