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交换
,本来白嫩的臀rou呈现出一片深红色,似乎能沁出血来。腹部撞击着臀rou的声响清脆又大声,与宋怀尘的尖叫混在一起挑逗着宋祁年岌岌可危的理智。 书房里传出来的叫声愈发凄厉,旁人觉得惊心的哭喊对阿若来说是个信号,他抬手示意远处的下人们可以开始准备了。听着身后的哭叫比以往更惨,阿若心里都开始替二少担心。 此时的宋怀尘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爽是痛,毫无间歇地cao干已经让他身心俱疲,没有重心的他不自主的用手肘撑在软榻上,身后的猛烈冲撞让他前后耸动着,导致手肘都被磨红,口水眼泪被甩的到处都是。更糟糕的是下半身,宋怀尘已经射了三次,他的yinjing疲软没法再因为快感而变硬,甚至在第三次射精时感到刺痛,身后xue口在快速反复的摩擦中从肿痛变成麻木,他觉得自己的xue心已经被父亲cao烂了。双腿时不时因痉挛在空中扭曲绞在一起,很快又无力的松开。 宋祁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cao人cao得浑身畅快,浑身的劲儿都往一处去,抓着身下人的腰往自己yinjing上使劲儿撞,对方的肠道热的不像话,肠rou裹住下体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他感觉到自己即将射精,并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再睁眼时宋祁年眼底已是一片血色,眼神骇人,似乎要与对方不死不休一般弯下腰去拼尽力气cao着身下已经无力的rou体,直到他口中一声压抑的怒吼,精关大开,终于射在发烫的肠道里头。 射完精后的宋祁年有些脱力,向前几步倒在榻上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待宋祁年重重喘息几下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的少年抖得有些不对劲。他从宋怀尘的胳膊下伸手进去向上捏住对方的下巴将人扳过脸,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月光,看见宋怀尘脸蛋潮红,从脖子红到胸口,双眼上翻没了神智,嘴巴张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