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五
与寿的衣着算不上得体,能看出来甚至外衣都是刚刚不知从哪拽过来披上的,里面的中衣也没有完全系上,几乎袒露到小腹。 季语澜先是一愣,随后起身行至大礼,“王爷,这真是误会,我,我和长菱公主可毫无关系!” 与寿在正位上坐下,随后执起茶碗看着眼前慌作一团的季语澜,“哦?在我看来,你这是为长菱保命的后路。” 季语澜欲哭无泪,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王爷!我!.......属下,属下真的没有和长菱半点勾结!” “给你个机会辩解,不然就将你送到慎刑司去好好反省。” 慎刑司可称得上是人间地狱,竖着进去的就没有竖着出来的,自己真是冤枉,他刚开始有些吓傻了,这会儿才重新将嘴按回脸上,“王爷,下官回京不过半月,见王爷也不过三两次,宫里和别处更是去也没去过,下官如何能勾结公主,而且...而且下官一直在破除虫闹...” 说到一半与寿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行了。” 季语澜的声音戛然而止,以为这是要将自己拖下去了,没想到与寿忽然笑了,“瞧你慌的,本王又不是三岁小儿,岂不能分辨你对朝廷忠诚与否?” 季语澜一时没分清他的话是真是假,于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与寿笑着哼了一声,随后摆手让萧问棠把人扶回座上。 “你与我幼年便相识,你什么人本王最清楚,今晚上叫你来不是兴师问罪的,是有别的事情。” 季语澜脸上是青白交加,他像捞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扶着萧问棠,另一只手抬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终于是落座了,季语澜喝了几口茶才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