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九
长刀随时会刺入它的心脏。 季语澜看着李景然动作,却朝着另外一面开口问道:“驸马关在大理寺?那它怎么在这儿?” 侍卫闻言走到季语澜的面前,他声音压得很低,只容得季语澜一个人听见:“王爷将两人分开关押,但驸马在哪,属下也不知。” 季语澜哪能不知道王爷的心思,避嫌都避到自己头上来了,连录物局的铁笼都没用就把它悄无声息的送这来了。 “行,知道了。” 说着那边李景然扶着腰站直身子,然后鼓捣了一些粉末状的药,细密地撒在妖兽身体的伤口处,季语澜也有些心急,脚步不由自主向前几分,没想到却被侍卫拦下了。 “季察事,不可。” 季语澜没有苛责那个侍卫,反是会意地点点头,旋即去问李景然妖兽的伤势。 “怎么样,是因伤口溃烂导致的?还是它患了病?” 李景然将药撒完,又拎着药箱子往后退了几步,翻手拿出一个小胖子递给侍卫,“我,我医术有限,实在看不出是什么病,不过从他气息精神上看,确是大限将至了,它伤口周遭红肿的厉害,我给他弄了些药缓解皮rou之痛,也只是杯水车薪,你,你要是能把它嘴掰开,把这药喂了下去,兴许能吊一条命到除夕夜天亮。” 话音刚落,昭云从季语澜的身后走出来,抬手接过那个药瓶,他走到侍卫身前站住,温文尔雅抬手示意,像他讨要长刀。 昭云一手执着刀,一手拿着药丸走到妖兽面前,季语澜的心几乎是要提到嗓子眼去,他想把人拦下的时候,昭云都走到它面前去了,一切都在瞬间便发生了。 妖兽似是有所感知,它的眼睛睁的更大了些,但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