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
小声的请求,可是发出的却是像猫一样软绵无力的声音。 我因为担心他,来的很匆忙,衣带没有像平常一样系两个结,轻轻松松的就被解开。 或许是因为常年握枪的缘故,白起手宽大又粗糙。指腹的茧抚摸着我的背,又痒又麻,背后的蝴蝶骨在我快要无意识的情况下,像是扑火一般,张扬露骨。 “呜,白起……” “我在。” 他的声音从我耳边穿过鼓膜直达心脏,快要意识不清的我却突然想起,古人经常形容夫妻亲热的成语: 耳鬓厮磨。 白起宽厚的手抓住我的指尖,顺着他腹部的线沟,磨擦着他皮下结实的肌rou。 “往这摸。” 皮上呼吸作用所释放的无形气息,像是催情的荷尔蒙。炙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锁骨上,牙齿叼起一块rou像是孩子一般舔舐,又像是野兽一般吮吸。 “哈…白…白起……” 我的大脑此时不知道是温度过高导致混沌,还是缺氧导致供血不足。四肢乏力,后背的手让我感觉舒服又酥麻。 “乖,再往下点。” 我的手顺着硌硬的耻骨被带着往下,摸到了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 “呜,白起,不要……会被看到的。” “护士刚刚查完房,不会有人来了。” 他的喘气加重,像是重力挤压的声音,偶尔发出沙哑的呻吟,在夜中性感又yin靡。 “宝贝,你手指好舒服,再握紧点,好吗……” 夜深人静,只剩下蝉鸣与两道叠交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