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

:“函清,我们很久都没一起吃饭了。”

    束函清:“这是我一个人吃的,我先回去了。”

    慕烨把伞放在他手里:“拿去吧,我现在用不到。”

    束函清于是说明天还给他,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午餐被水泡湿,等回去,就看见台阶上坐着个人。

    荣桦被淋得浑身湿透,看见他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束函清震得说不出话来:“你在这里干嘛?”

    荣桦站起身,他看着头顶的伞,涨红着脸,咬唇说:“等你,我想去接你,可我没有伞。”

    束函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也不能一直坐在这里吧。”

    “我怕你不回来。”

    他让荣桦进来,把浴室借给了他,又找了套衣服给他,束函清把许久不用的桌子摆出来,把饭放在上面,突然看到自己的游戏机又被人动过,打开才发现自己的农场的母牛的小牛崽已经被接生下来了,鸡也喂了,成熟蔬菜也收获了。

    束函清可是专门想等一个神圣的时刻迎来他农场的新生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剥夺他简单的乐趣!!!

    突然,浴室的荣桦说衣服忘拿进来了,束函清起身拿起凳子上衣服,敲了敲浴室门,他以为荣桦会只开一条缝让他伸进去,没想到门突然被拉开,荣桦赤身裸体湿淋淋地站在了他面前。

    束函清:“…………”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看的。

    荣桦底下那物完全没有主人的幼稚青涩,反而一副凶悍狰狞的样子,茎身壮硕粗长,束函清只扫了一眼就把衣服扔给他,然后拉上了门。

    他在门外不可置信地用手比了比。

    ……这就是np文里的受吗?

    等荣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