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朵起茧,但不可否认,她的自信和自尊被这样日复一日的训诫打磨去了一半有余,一直到分班考前夕,她都在犹豫要不要报名。 衡洋的分班考定在高一上学期的期末考后,理科和文科各自在自己的校区办,而对于那些决定文转理,或者理转文的人就会换个校区去参加分班考,但文转理一般成绩都尤其惨烈,因此大部分人看到出了成绩后,就会心灰意冷地回去继续学文了。也由于这样,谢家致迟迟没有和班主任商量,而是选择了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拷问自己的内心。 她挑了一节T育课,请假溜回了宿舍,在水房里接了一盆水开始洗冷水澡——当然,她本意是想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的,但是在衡洋就不要做这种春秋大梦了。冲完冷水澡后,她还是没有想通,而是更加觉得折磨。 虽然她一直没有放下理科,但那都是抱着过会考就行的心态学的,怎么可能和西校区那些人有可bX呢?她唯一的优势也就是数学而已,毕竟初中在那个王胖子接手她们班前,她是被年级组当作竞赛苗子培养的,初二就已经在放学后老师给排名在年级前列学生开的小灶下,学完了五本高中的必修课本了。可数学竞赛在学文算得上是未来自招和夏令营的优势,但转到理科后她会不会也只是不起眼的沙粒而已呢? 当晚,她开始发高烧,T温到了三十八度六,昏迷过去的她迷迷糊糊在半夜哭了出来,被吵醒的舍友过去用手背一贴她额头,被烫得睡意全无,吓得立刻叫了宿管,打电话联系了谢家致的家人。 谢玮当时正呼呼大睡,周璃则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得睡不着,直到电话响起,她心里咯噔一下,既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