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
苏淮没再打电话过来,微信也没发,两人聊天记录的最后一条是她发过去的微笑表情,日子倏忽而过,临近放国庆的时间,公司的人都在商量着去哪哪玩耍,胡梓雨问她的打算。 郑尔生无可恋:“回家……” 她怕听七大姑八大姨的念叨中秋没回去,父母已经勒令她国庆必须回家,否则亲自杀来青州拖她回去。 她拍了拍脸颊,垂头丧气地问胡梓雨:“有国庆租男友的业务吗?” 同为天涯沦落人的胡梓雨叹口气,轻拍她的肩膀:“兄台保重。” 她摆了摆手,谁说不是呢。 做nV人难啊。 打了卡下班,晚饭去吃小区附近的生煎包,母上大人打了电话过来,她蔫蔫地接听:“喂……” 日常问候:“吃了没?” “在吃呢……” 那头又问:“回来的票买了没?” “晚上买……” 从青州去景安的高铁动车平均十五分钟一班,还有来回往返的班车,想买不到回家的票都难。 母亲吩咐她:“那就不用买了。” 她面sE一喜:“那我不用回来了?” “呵,你想多了。” 她又蔫了:“哦,你们来接我吗?” 青州到景安开车两小时左右,也不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