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
嘴笑大步跟了上去。 吃饭的时间,休息区刚好在供应餐食,两人各自打了三菜一汤解决中饭,味道不好不坏,郑尔是个随遇而安的X格,说白了就是很好养活,吃得尚且满意。 饭饱上路,又回到车里,再开十多分钟就到景安站的高速口,他启动车子语调带笑:“再睡一觉?” 郑尔剜他一眼,都懒得搭理他了。 她又不是猪,睡了吃吃了睡。 她鼓着腮帮,他笑了笑:“行了,不欺负你了,要不要听歌?” 欺负这个词,委实有些暧昧,她缩了缩脚趾,果断拒绝:“不听。” “咦,心痛。” 活该。 车子汇入主路往景安方向开,接下来的路程,苏淮果然不再作妖,高速出口也庆幸地没堵车,郑尔在中午一点多时到了自家楼下。 前几年拆迁时政府赔的房,十六层的电梯房,她家在十三楼,一楼是架空层,被物业改造成了老年活动中心,郑尔还没下车就看到她爸背对着她跟几个老爷爷打麻将。 大部分都是以前住一条街的熟人,她刚下车,眼尖的几个老太太立即吆喝:“哟,小耳朵回来了!” “老郑,你闺nV回来啦!” 她爸正好糊牌,忙着收钱没回头。 瞥见下车帮她拿行李箱的苏淮,几个老太太又连声吆喝:“哟,老郑,nV婿也回来了!” 她爸猛一回头,戴着副老花眼镜张望:“哪呢哪呢?” 好歹到家了,她佯装出来的笑脸一僵,心如Si灰。 她可能真的是充话费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