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他只是做了小时候想做的事而已。
耳边都围绕着林旬压抑的哽咽哭声,以及房子里传来的争吵声。 江然用手掌给林旬支起一个小小的天地,隔绝了一切伤害,怀里的幼崽吃了糖,也安心的在这个小世界里睡着了。 从那天后,林旬的父母没过多久就离了婚,江然就没再见到林旬笑过。 等他再听到林旬的消息,林母已经带着林旬搬了家,连声告别都没有。 江然从此失去了林旬的联系,后来发现对方连通讯方式都换了,他们再次见面,就是在江然双亲的葬礼上。 那天的雨下的不大,细密的雨丝顺着江然撑伞的伞骨处滑落。 他穿着黑色的丧服,还在发育的少年身体已经显现出强健的体魄,脸色麻木又凶狠的看着一个个前来吊唁的宾客。 得知父母去世的消息,他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再看到眼前这群人也早已没了其他想法,反正都是来分财产的。 江然家是做抑制剂生意的,早已是家族企业,父母也在临去世前把他的那份分红准备好,钱方面是不用愁。 只是他的心冷到发颤,明明父母是因为做抑制剂爆炸实验去世的,明明是接线员的疏忽才导致父母送医不及时而死亡,可是帝国这边却封锁了消息,说他双亲是战死沙场。 果然啊,牵扯到抑制剂这方面,帝国当然要以利益为重,不能爆出关于抑制剂的一丁点好坏。 江然只觉得可笑,还没来得及细想,眼神就瞥到了前来参加葬礼的林母和林旬。 或许是还念在曾经做邻居的一点情谊,林母满脸遗憾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