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书卷,,狄安娜
是不用挨打,亦没有不绝的辱骂,所以他无比贪恋阳光的温暖,尽管这温暖不属于他。出来一次不容易,在某些难得轻松的夜晚饮月会逾墙奔逃,而那天他在黑暗的橡木街见到了他的太阳。 饮月主动暴露出他的下体。 早在月前穹就知道了饮月的生理结构不同于常人的地方,男孩抱着砖头一样的生理学课本,手指头压在黑白插图上问:“老师,如果兼生两套生殖器官是什么原理?当然不是完整的两套,没有睾丸但是yinjing,没有阴蒂但是有yindao。”穹嘴里的咖啡喷了一桌子,饮月反应快才让书籍免受了无妄之灾。 他腿心的花xue里放了东西,粉嫩的xuerou因为太紧张而收缩,换来倒吸凉气的声音。穹取前几天别人送他的白兰地擦了手,才轻轻碰上那里虽然只过了半刻钟,但是棉布床单还是溽湿一片,不出所料被躲了一下。他狠狠心,拨开两瓣软rou,只看见一个白色有光泽的球状物。把它取出来废了一番力气,饮月不停流水,本就湿软的rou批更滑了,已经露出头的小球又调皮地缩回去,于是男孩紧绷的神经越发崩溃。最后穹用手背擦过粘在额头的刘海,终于看清手中的是一颗梨形珍珠,月白色,泛着温润的流光,直径足有三公分。他早有怀疑饮月是权贵家里豢养的禁脔,可是他如何出现在这里还是一个谜。 饮月大口喘息仿佛脱水的鱼,失焦的眼睛上蒙着水雾。穹把价值不菲的珍珠随手塞到枕头下面,将男孩抱在怀里安慰。饮月说到了春天的弗洛拉节,他就会像花一样开放,为了做好花开的准备,这里必须含住珍珠,不能掉出来也不能进太深,绝对不可以见血,肮脏的血。 这是比喻的修辞,看来某位大人物颇有仪式感,穹在心底冷笑,面上还是温和地揉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