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扎根部、铃铛随领导骑乘起伏而响动、不能不做的潜规则
恶趣味的在磨动搅弄。即便是rou刃上的脉搏跳动,池辛都能敏感察觉到,更何况是这动静。 “你、你不要……”他按住自己的小腹,好像要按住倪策似的,柔软的腹腔深处,roubang火热又坚硬,像烧红的铁棍似的。 池辛抽泣着软下了腰,伏在倪策怀里。 他全身火热又柔软,倪策调整了一下位置,手指搅弄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讨好似地舔弄他,合不拢的下颚,自唇角流出涎水。 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还合不住嘴的领导,看上去十分yin荡。 倪策发狠似的顶弄那软而嫩滑的女xue,池辛想射的抓狂,yinjing在顶撞时被动的晃动,越发让他欲生欲死:“求、求你——” 他含糊不清地说道:“让,让我射、松、松开那条丝带吧……”他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大哭。 即使嘴中被堵着东西,呜呜咽咽地说不清话,还要求饶。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湿腻,黏黏糊糊的,红rou翻涌着。 因为位置倪策如愿以偿的,含住了他胸前的小红豆,多种刺激下池辛抽动着身体哆哆嗦嗦的,zigong被撞的发酥发麻,自体内深处涌出大量阴潮。 夜还很长,倪策不改本性做着做着就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姿势,扯着那丝带,狠狠地撞击跪都跪不稳的领导,如雌兽交配般。 久到外面的小奶猫都摇摇晃晃的趴在猫窝中昏昏欲睡,室内也终于平息下来。 外面作响的夜风停了下来,空气一片宁静,路灯依次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