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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几分柔弱无依的味道。

    苗临亲自给他洗身T,却更像是蓄意狎玩一样,Ai不释手地m0尽他的每一处肌肤,他张唇吮着他圆润的肩膀,手指刺入被C得红肿的x里搅刮着里头被捂暖的JiNg水。

    徐安反SX挣了一下,长睫微微搧动着却始终未醒,从鼻腔中闷出了细微的喘声。

    苗临替他清乾净里头,可弯着指尖在他身T里磨按了一会儿後,又有些没忍住。

    他把徐安翻过去,剥开T丘露出微微瑟缩着的入口,饱满的蕈伞试探X地抵着磨了两下,便就着徐安坐在怀里的姿势,从後头进入他。

    「唔嗯……」这姿势能将徐安牢牢地钉在他的胯上,手脚虚软地半浮在水里任他宰割。

    苗临温柔地磨着他完全被c软的内里,手却往下去碰徐安半软着的东西,那物在苗临看来也是长得好看得不行,可他如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貌似整个过程中徐安都是这麽半软着,一次也没有S。

    他轻r0u着底下的两个囊球,满是戏谑地轻笑道:「原来就是我伺候得你不痛快,怪不得你从头到尾这麽抗拒。」

    苗临就这麽g着徐安的後头,又用手伺候他的前头,直到昏迷的徐安cH0U搐着S出来,喉咙间发出啸喘似的嘶哑哀鸣,苗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他的身T,泄在了暖热的池水之中。

    S过一次之後徐安似乎陷入更深的梦境之中,不管苗临对他做了什麽他都不再吭声。

    苗临将他从头到脚洗乾净後便捞出池子擦乾,因为凤鸣堡内除了已经被下令不许现身的蛊奴以外不会再有他人,所以他甚至都没能找件衣服帮徐安穿上,就这麽赤身lu0T地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