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是惩罚(打P股、姜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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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朝他笑了一下,笑意却未曾到眼底,“明晚七点,我在家里等你。” 话音刚落,闻霖便转身走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长款黑色羊绒大衣,很衬他的身量,转身时衣摆带起风,如同一个巴掌抽在殷薄言脸上。 比起五年前,他的肩更宽了一些,殷薄言这样想,沉默地目送他离开。 事实证明,人的底线只要突破一次,第二次就只是时间问题。 殷薄言是带着跳蛋去闻霖家的,没有带在口袋里,而是带在身体里。在家里扩张的时候他半褪裤子跪在床上,手上淅淅沥沥满是润滑液,他一边往xue口塞手指,一边叩问自己,一定要这样么,必须如此么。 冷冰冰的跳蛋破开括约肌滑进肠道,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冷战,他艰难地爬起来,忍着异物感穿上裤子,出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镜子。 他害怕看见这张脸。 到闻霖家时闻霖依旧很快开了门,殷薄言走进去,发现闻霖客厅电视上正放着一部殷薄言三年前演的商业片。 是为了人情接的片子,票房表现并不差,只是角色单薄扁平,缺乏内核。其实一个演员在他的演艺生涯中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角色,毕竟娱乐圈也是人情社会的缩影,加上电影圈向来排外,拿到一个有分量的角色也不是易事。 殷薄言唯一能保证的,只有尽力演好手里的角色。 但他多多少少不希望这样套路化的角色出现在闻霖的视野里。 “金天引导的?他来来回回就喜欢用些老搭档,能挤进去也不容易。”闻霖见他的视线停留在电视屏幕上,说。 殷薄言摇摇头,说:“这几年不同了,为了讨好投资商,总得用些新鲜面孔。” 闻霖瞥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