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au黑猎隼专场:弑父的男孩
庄园里,那些磨损不清的上了年纪的天使和圣母的雕刻的注目中。 黑猎隼从没见过鬼魂,都是他母亲说的。 “到处都是飞蛾,每只都有人这么大,你看,成群结队的。翅膀呼呼。”他说,“哎呀。这么多纯白色的飞蛾。我们该清理这里了。它们吵得我头痛。” 但黑猎隼在这里从没见过飞蛾,更别说白色的了。不过在父亲手下长大,他学会了沉默。 “是的,mama。”他说,“我们该清理这里了。” 然后他就去粘树上的蝉,打飞过的鸟就像父亲逼他学会的那样,把烧化的铝水灌进蚁xue,凝固后挖出来,将这浑然天成的工艺品送给母亲。 母亲咯咯地笑,说:“好呀,小家伙。我正苦恼它们老在我睡觉时往我身上爬来爬去,向我要奶吃。” 黑猎隼断奶得很晚。一直到五岁他还会在饥饿时推开母亲浴室的门,爬到刚放下花洒的母亲怀里,吮吸他的rutou。母亲的rutou从鲜嫩的粉色被他咬成红得发紫的样子,而母亲依然会对他张开双臂,把他抱进温暖的、流淌的肌肤里。 母亲时常怀孕、也时常流产,很多时候小腹还没隆起来悄然孕育到生命就消逝了。黑猎隼是唯一一个他生下来了的孩子。当黑猎隼问他这是为什么时,母亲咯咯地发笑着,抚摸他弯弯的眉峰。 “近亲会生出畸形的孩子。”母亲说,“小怪兽呀。你是个乌鸦小怪兽。” 黑猎隼无端地确信父亲想杀死他,就在他出生的时候。母亲躺在大床上,身下压着血和羊水浸透的被褥,弯曲脊背像扯断织线一样拽开脐带。从未期待一个婴儿的出生的父亲高高举起他,即将把他摔死在床柱上。一个初生的、浑身通红湿皱的婴儿,他嘶嘶地嚎哭着,从头到脚才成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