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 值得(剧情章/吸N/膝盖蹭B/剖白局/涉及过往回忆)
“那该死的玄道,”他挤压手下肚腹的力道愈加大了,“从本座这里骗了血契之咒不谈,还妄想本座替他做牛做马,可笑!” “还记得第一个享用你这处女xue的人是谁吗,”他爱怜似的摸上郁秋的眼睛,奴隶还是用那副平淡又了无生机的表情看着他,他却像看见他尚未完全死寂的内心似的一字一句道,“小母狗被破处的时候,saozigong吃得那么满,还不肯放过本尊,怎么后头就如此狠心,嗯?” “听阮钟说你之后两年里再无承欢过,小母狗这么sao,没了本尊给你治这sao病,可如何是好?” 他倾倒下手中的烛台,那灼烧的热蜡几乎是滴落在乳rou的瞬间就让郁秋扬起脖颈来,在剧痛和烛光之下那张崎岖面容眼底露出深深恨意,和数年前撕破红衣jian辱少年的男人竟遥遥重叠了起来,他再也听不清司徒渊后头又絮絮叨叨地和他聊起的家常往事,尖锐的蒂环扣入软rou,生生扯得他从石桌上跌落在地,像是那几年在魔教里,司徒渊总喜欢牵着他让他匍匐在地像狗一般爬行,郁秋在漫长的折磨中恍惚地将视线落在一地蜿蜒的血迹上。 这些事情都不需要让洛遥知道。 他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在那秘境之中看过多少,又知道多少,世上怎么能有人在亲眼看过那些过往后,仍义无反顾地爱上这样一个肮脏的婊子,他轻敛眉眼默默地想。 洛遥似乎是为他长久的沉默所疑惑,在抬眼看清郁秋面上的表情后愣了愣,凑过来双手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似的将一个吻落在他眼睫上。 “值得的,”她把亲吻一点点从眉骨往郁秋的唇上移过去,竟是回答了更早些时候郁秋的话,“你值得所有最好的,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