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
存在很有可能就不再是几人独享的秘密,他不能在这时候成为众矢之的,郁秋轻敛了眉目,一个不太上得台面的计划在他心里初初成型。 rouxue又迎来了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波来客,他主动抬着双腿缠上男人结实的腰间,男人还惊叹于这般灵力交换的新鲜感觉,就见那张已经长开了的美人面似羞似怯地涌上红晕,生了一副好相貌的奴隶体内还吃着他的roubang,一双淬了泪珠的桃花眸轻眨了眨,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带着朦胧却似邀请的目光看向他。 堂下忽然传来一阵声响,硕大guitou还顶着他喉心的七长老愤然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他被呛得一阵咳嗽,移了眼去看,果不其然是七长老的那四位心腹,这会儿都通通被挑断了手脚筋,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七堂主气得牙齿打战,把裤腰带随手一系,魔修的威压已然泄露出来一些,郁秋微不可见地弯了弯还沾着白浊的艳红唇角,下体里埋着的另外两根性器显然也不好在这会儿再展现什么持久力,在他身体里草草释放后就拔了出来。 暂时失去使用价值的母狗被扔到一边,郁秋低眉垂眼地静观着局势变化,膀胱被酒水辣得一阵阵上涌着尖锐疼痛,又涨又难受的将小腹鼓起一些,而比起如今这副场面,身体上的不适倒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要让这件事被发现其实还得感谢殿下那四位精虫上脑的家伙,他状似无意地把视线瞥了过去,就见那四人分明没被堵着嘴,却半句求饶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张着嘴痛苦地在地上蠕动着,想来是被拔了舌头才带上来的,台下的鹰钩鼻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在剧痛的痉挛中移了目光,对上他眼里未加掩饰的嘲讽笑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