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也不能日日挨C啊
。” 谢部长明明该善解人意地调整速度才对,可他充耳不闻地在他身上继续耕作,还伸手捂住了他竭力叫喊着的嘴,让他只能唔唔闷声惨叫着。啪啪的水声与rou壁的摩擦声提醒着裴净,这不是什么zuoai,他也不是人,他充其量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泄欲的对象,一个rou壶,一个飞机杯。根本感觉不到舒不舒服,只好像在死亡的边缘走来走。 明知求饶百无一用,可人死到临头总会发出无用的哀嚎。 “部长,部长,好痛,轻一点。”他用手挡住脸大哭,部长听见了他的声音,握住他的手腕,把手从脸上掰开,用唇堵住他的嘴。喜欢的人在亲吻自己,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开心。但是无论怎么安慰自己,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谢筱竹安慰似的伸出舌头舔掉他的眼泪,可体内战栗着发疼,狂舞的抗拒感与闪烁的绝顶感交织成灾,他不断地在强制高潮中死掉又不断地被剧痛唤醒。 如果性奴就是要像这样无休无止日日挨cao的话,就算是机器也会被用坏吧,更何况是他这种一折即碎的rou体凡胎呢。 坚持不下去了。他想,不行了。这样想完,部长的手握住自己的腰,好像潦草地握住一只酒瓶。手指掐入内脏,腰再次被抬起,长枪贯穿身体。疼痛将他rou体与心灵的防线一举击溃。 不行了。 他想起裴椿,她顶着蓬乱的头发和浓重的黑眼圈,摇着头对他说出这几个字。不行了,裴净,姐不行了。 几天后她就变成了浮在河里的肿胀尸首,随随便便就把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孩子扔给了还在上学的他。 他也觉得不行了,姐你真他妈是个甩手掌柜,自己死了轻松,给冤种弟弟留下好大一个烂摊子。天天上门sao扰的孩子他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