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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不熟。”梁景年说。 不熟是假,不想才是真。 如果可以,他想把梁祈辞锁一辈子,只有他一个人看着他、爱着他。 仅仅只是旁人打量的目光,他也不爽地恨不得撕下那人的眼睛。 他就是这么肮脏下流的一个人,谁叫梁祈辞活该,碰见了他。 他会将自由地飞鸟抓在手里,在它的惨叫声中,一根一根的拔掉它的羽翼。 他还会折断飞鸟的双翅,让它哪里也去不了。 不拘束它,让它在屋子里走动,让它以为自己是自由的,实则一直被困在梁景年手心。 梁景年压下心中的想法,给梁祈辞切了一块蛋糕。 梁祈辞双手接过,冲他笑笑:“谢谢崽崽。” 他挖了一勺蛋糕送入口中,冰凉而又绵密的口感占领感官,甜意也在舌尖蔓延。 梁景年看着他,突然抬手,覆上梁祈辞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这里摁。 距离越来越近,在梁祈辞没反应过来时,前者一低头,吻上了他。 舌尖在嘴里肆意搅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吻够了,梁景年松开梁祈辞,眼底倘上一丝笑意。 “好甜。” 梁祈辞愣愣地举起蛋糕给他看:“我吃了这个。” “我知道。”梁景年揉了揉他的脑袋,吐出一口气,“你先吃,我去洗澡。” 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 梁祈辞下意识又往嘴里送了一块蛋糕,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祝福梁景年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