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链的真实用途
找到一处合适的缝隙,无比小心地将镐头塞进去,手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在试图揭下一块尚未成熟的血痂,那东西封印着剧烈的疼痛和淋漓的鲜血,以及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阴暗狰狞的创口。 深呼吸,蓄力……泄气。 他愣愣怔怔地回头说——似乎在向这个分明不可能同意的人确认自己的想法:“吴渊他肯定也是……” 肯定也是身不由己。 刀刃极细薄而锋利,插入围巾时几乎没有顿挫感。原本大约是对准颈动脉的,但是赵飞白猛然回头,刀尖对准的位置变为颈前的喉结下方,只听见“咔嚓”一声细碎的响动,似乎撞到了一样极其坚硬的东西。 赵飞白全凭条件反射往一旁让了下,立刻被另一人把住双臂拧了半圈并起来,推着后背往车上“砰”地一推,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长达一个世纪的沉默。 赵飞白听见由远及近的“沙沙”声:又有车开过来了。他听见他爸低声咬牙切齿骂了句“cao,狗崽子”,然后吩咐那个人:“带走,留着我回来收拾。” 他被推到他们来时的车边,那人不知拿了什么在他手腕粗暴地囫囵绕几圈,然后把他扔到后座上,脚也捆住。 门“砰”地合上,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自己带着几分疼痛的喘息。 窗户留了条缝没关,耳朵适应之后便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门还没打开?” 他爸听起来有几分恭谨:“正在弄,我们也刚到。” 什么被漫不经心踹了一脚,闷闷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