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
不,她觉得医生是错的! 楚初咬住钟弋的舌尖不让他动,她莫名委屈道:“你是我的,对吗?” 钟弋分神去看她,但是药效让他无法从欲念的深海里浮出水面,他极力忍耐想要让自己清醒—— 唇齿分离间,下嘴极重的咬在了楚初的肩膀上。 牙齿陷在rou里,有血液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流。 楚初被咬伤,只以为钟弋被她的所作所为气到。 她埋在他的怀里,用气音依旧倔道:“除了我,这里没别人了。” 钟弋没有松口,舌头卷起血液,咽下,“你说得对。” 他的体温变化的特别的烫,脸颊微醺像喝了假酒,所有肮脏的念头都在脑海里盘旋! 他控制不住的一把将楚初褪去一半的病服撕开,毫不犹豫地把头扎进去。 钟弋说,她说的对? 一时之间,楚初有些无法分辨出这个回答,回答的是她哪个问题?! 但这完全不影响让楚初开心,她抱上他的头,泪水好像也感受到她的快乐,成串的往下掉,“你不准讨厌我!” 钟弋闻着她身上传入鼻息的味道,心乱如一团麻,他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口,极度燥热:“讨厌了又会怎样?” 楚初微怔了一下,琢磨道:“杀了你。” 钟弋在此时忽然想到,家的后花园,种着的那一片黑巴克玫瑰,娇艳欲滴的红里掺杂着最纯粹的黑。 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 这是钟弋对黑巴克玫瑰的认知。 如今,黑巴克玫瑰宛如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