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叶赫真趴在榻底,灰尘随裴言的起伏震到身上
容貌俊美,气质清贵,在外面也是位高权重,不想回到家竟是这样一副腻歪得要死的恶心样子。叶赫真听得有点生理不适,反胃感油然而生,连心虚感都减少了一点。裴兄如此猥琐,实在是委屈了陛下,还是自己好,定不会让他如此辛苦。 薄辞雪执棋的手一顿,陷入沉默。裴言却已很自觉地弓下身,将嘴巴送了上去。那日酒醉之后两人微妙的关系变得亲密了许多,亲亲抱抱已算得上家常便饭,拒绝倒显得十分反常。薄辞雪犹豫一瞬,还是在裴言的侧颜上仓促地落下一吻。 裴言一天都在外面奔波,轻轻一吻哪里填得饱他。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按住薄辞雪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 叶赫真以为薄辞雪拒绝了裴言,刚放了点心,便听裴言摁着薄辞雪一顿狂亲,唇齿交缠之声不绝于耳。他怒极攻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既然准备用强还问什么问?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实在猥琐,猥琐至极! 完全没想起他第一次去找薄辞雪时做了什么。 这个吻极其绵长,偶尔夹杂着yin靡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叶赫真实在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却被迫听了一次又一次,真想把耳朵堵死。无奈榻底的空间着实有限,他又格外高大壮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继续听了下去,连银丝迸裂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他听硬了。 裴言温香软玉在怀,硬得比他更厉害。薄辞雪被吻得低喘,眼角浮起薄粉,发丝也乱了些许。裴言放开他,给他将乌发拢到耳后,胯下暗示性地向前一顶,戳了戳他的大腿。 ——实在不是他不想忍,而是忍不住了。无论把什么狗和rou骨头放在一起关一夜骨头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