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昨夜陈公子怀里,就是这么一股恶臭。

    他平素总将嗓子放的很软很柔,以至于声调上扬时,有些过分阴柔的尖锐:“这那里来的马粪,味道比我这在胯下腌了一晚上的还难闻些,mama要把这些卖给客人?”

    那还是你这一身sao臭味恶心些,老鸨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

    “小蹄子见过什么世面。”说着见林瑾颇不耐烦地要把那阿芙蓉扔回盒子里,忙一把拦了下来,骂道,“赔钱东西,把你的爪子管好了,这东西磕碰上一点够你卖屁股卖烂了还的。”

    “哼。”林瑾挑挑眉,到底是把东西轻轻放了回去。

    “这东西,可是江南那边花楼里的摇钱树,比姑娘小子们还赚钱呢。”老鸨眼睛里冒着精光,“且不论客人们用了这东西就和用了催情药一般,咱们只要哄着爷们儿抽上一次,隔不了一段时间他就掏心掏肺地想,下次保管还是冲着这阿芙蓉来,出多高的价他们都肯掏银子。”

    “哟,好容易的买卖,mama哪里听来的?”林瑾问。

    “这不是人牙子今儿赶货进城,我挑了几个尖儿货,人家看咱们楼买卖大,才把这东西往这里卖,说只要咱们转手卖出去,那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老鸨笑得脸上的褶子都皱成了花,林瑾却皱了眉头,琢磨出些不对劲来。

    “那人牙子可真是实在人,油水这样大的买卖也不垄在自己手里,竟心甘情愿让mama做了去。”

    “什么意思?”老鸨觉得有些道理,紧张起来。

    “这些年我单单闻着咱们楼里的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