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来点前菜么?
别的猎物。 阿东看付炘心思不在这里,附耳道:“炘哥,这人可是新来的果儿,专挑好看的睡,听老板说人品不咋地。” “说说看,怎么不咋地?”付炘挑眉问。 “他每次跟人睡完,事后都哭着喊着要名分。” 确实很下头。 付炘摆摆手,都是大染缸里的烂泥,出来玩还装个屁的清纯。再说小白脸和程豁是一个款,颇有点莞莞类卿的意思,挑不起他太大的兴趣。 凌晨一点,正是场子最热的时候。舞池中央的人们躁动起来,最中间有一抹身影吸引着付炘。 那人雌雄莫辨,留着齐肩长发,黑色渔网衫透着细腻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抹胸,喉结被红丝绒choker遮住,露出苍白纤长的脖颈。 他形单影只地伫立在那里,举手投足间摇曳生姿。DJ将音乐拉到最大,trapbeat里,他举起一瓶酒,仰起脖子喝了大半瓶。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高台的打量,那人回头和付炘对上眼。 感受到含蓄而又灼热的视线,付炘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虽然他安可后就把隐形眼镜取下,但直觉告诉他对方肯定是个美人。 就他了。 成人游戏总是有诸多的心照不宣。付炘目送那人离开,找了个由头支走小白脸去了洗手间。 付炘的近视度数大概三四百,但他有着严重的散光,酒精作用下他眼中的世界就是一片虚焦。洗手间用石墨灰的瓷砖砌成,他靠在大理石台旁,点了根烟抽着。 尼古丁和酒精在身体里角逐,光滑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