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做吧,摸,s诱)
子就想为他活。 蓝忆突然的问我,“哥,我不好看了吗?” “好看。” 他怎么可能会不好看,多偷看一眼我都能硬起来的好看。 真他妈的禽兽。 想起第一次吻他,是在梦里。 燥热的夏天,光线都被勾画得很明媚,风把窗帘织物吹出袅娜的姿态,他穿着校服短裤坐在琴房摆弄他的谱子,小腿踩着琴凳上踢踹着来回晃动,白得发光。 我走近他,他就朝我笑。 至洁至纯明月。 走火入魔般的想用唇去碰他的唇,窗外的蝉癫狂的啼叫。 知了?知了? 梦里我红着脸吻他,他也红着脸问我。 “这是什么?” 1 蝉鸣声一声大过一声。 知了?知了? 这是什么? 全是我的心事。 醒来的时候蓝忆还在晃着那双白腿看我,“哥哥,数学第二题不会。” “好难啊。” 他皱着眉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是不会数学吗? 我被他气得一晚上没吃饭。 想教的才不是数学。 1 十七岁躺在床上时翻来覆去的想那个梦。 和自己的弟弟接吻很奇怪吗? 我想了一万个答案,最后还是骂了一句禽兽。 我真他妈的禽兽,勾引自己的弟弟上床又装可怜的骗他拉着我活。 眼泪滑进口罩,呼吸湿热得有些闷,我隔着口罩用唇去蹭他的脸,很轻很轻的。 “阿忆最好看了。” 他来摸我的耳朵,“哥,我们做吧。”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