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不太妙,似乎还是不太妙。 透明酒杯已经贴上了嘴唇,那冰凉凉的触感让程案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大概是上上个月的事情,也是喝酒的时候,钱哥手下一个小喽啰喝着喝着开始吐,吐完之后嘴唇哆嗦,双手打颤。 钱哥对程案说他是犯病了,吃点药就好,说完就瞧见那个小喽啰从怀里颤巍巍掏出个黑塑料袋,从黑塑料袋里又掏出一包能够开合的透明包装袋。 程案还记得那袋子里的药,是偏黄的粉末状。 还记得那个小喽啰吃过药之后,精神突然振奋的诡异情状。 时间越久,那些盯在程案身上的眼神越不耐烦,程案的身体也越冷越僵硬,也更加肯定,这酒里一定掺了些不能沾的东西。 “怎么不喝?” “喝啊!” “你倒是快喝啊!” “你小子不给面子是不是?” 仿佛置身蒸炉,仿佛全身的液体都被蒸得往外淌,他两边鬓角几乎湿透,拿着酒杯的手都不太稳。 不能喝,不能喝,千万不能喝...... 程案迟迟不愿意张嘴喝下第一口酒,那副帮主显然有些耐不住,左右一斜眼,就有两个小喽啰站出来,不怀好意地迅速靠近程案。 程案不干了。 去他妈的!这杯东西喝下去,他程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程案撕破脸皮摔酒杯,包间的门‘咚’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