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头

耀着光芒的他们凑在一起,嘲笑着陈湘伶无法适应社会生活的滑稽、一提到X就畏畏缩缩、恐惧万分的模样。

    在野兽般的俊男美nV面前,陈湘伶都是一只无能、被拔光毛的J,除了瑟瑟发抖、讲话结巴以外什麽都做不好。所以,面对人,她总是能躲就躲。

    她就是宁可孤僻,被周遭的人都当成安静又不好相处的怪人,也要保护自己那禁不起一点刺激、一碰就碎的纤细灵魂。

    讲X器官、X行为的那堂健康教育课,陈湘伶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全勤,请了病假。她甚至连国中时读的《陋室铭》都看不下去──因为里面的一句「可以调素琴,阅金经」的谐音就是月经。就算她想用正常的眼光看待,她的同学也会因为好玩所以一直拿出来讲。

    连每个月都会拜访自己一次的姨妈都不能接受,确实是有点夸张。但陈湘伶就是觉得把这些事,光天化日之下讲出来丢脸又不知羞耻。她自己换卫生棉的时候都是用最快的速度换下来,而且每一次都会小心翼翼的用卫生纸包起来,放进垃圾桶後再多撕几张卫生纸,r0u成一团,好好的掩饰掉。

    幸好,陈湘伶的姨妈个X就像她本人一样,含蓄、低调,又纤细,虽然造访但彬彬有礼,每次来的量都不会让人太困扰。

    除了第一次。陈湘伶悲惨的初经经验。

    一场Ai恨交织、充满血与泪的悲怆圣战。

    大部分的nV孩子在十三、十四岁的时候初经就来了。陈湘伶的初经来得b较晚,所以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有月经的T质,并为此暗自庆幸着。

    正是这种狂妄自大、粗心大意,才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