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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试图抓住她。 「她凭什麽,凭什麽?大白根本没做错事,她就是想杀她。这不叫监狱,这里就是她的屠宰场!」 陈柔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再疯狂地乱动发泄。 「好好哭,小心点。」 齐故渊才发觉自己脸上早已沾满泪水,她用尽全力回抱陈柔,彷佛要把自己掐进去,不受控地哭出声。 大白就这样Si了。 直到双眼肿痛她才安静下来。「你在怕的就是她。」 她早该猜出来的,为何稻谷会枯萎,垂下肩背奄奄一息。想到陈柔过去一年来都待在这种地方,齐故渊不寒而栗。 她要带陈柔出去,不管革新会是不是抛弃了她们,就算在外面无依无靠也得逃出去。 「这里一点都不好。」她喃喃着说,「太糟了,这一切都不对。」 「其实,只要不犯五原则,典狱长不会轻易动人。」 齐故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她挣扎着推开陈柔,「你在说什麽?」 「典狱长很疯,但她做事有规则,只要跟着规则走就能保命——」 「谈什麽规则?她的规则一开始就是错的。哪有碰一下铁丝网就得Si的道理?她在玩弄我们!」 「我当然知道,只是……」陈柔咽了咽口水,「柳柳,除此之外这里一切都很好,不是吗?」 齐故渊张着嘴,「你是怎麽了?」 「柳柳,那个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