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盲人
申请了外校和出国的项目,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剩下我现在的老板可选。 我当时还不知道她在学校的风评如此之差,我也不知道班上其他同学早早申请外校就是为了避免进入她的项目组。后来我都知道了。 我知道她把学生当作廉价劳动力,不仅在工作室里颐指气使,在工作室以外日常生活的里里外外也能让他们派上用场。 我还知道了,她是我室友的mama。 我想过这次请假会不太顺利,毕竟她从没有给我批过一次假哪怕我那次感冒到最后进展成了肺炎,她也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且责怪我因为住院耽误她的工期。 但我没想到会这么不顺利。 我说我家里人过世了,必须奔丧,她停下手里的东西看着我,说: “你爸妈不是早就Si了吗?其他的亲戚还奔什么丧,没有时间。” 我低下头摁着自己的手指。 “是我NN,得了很重的病。” 谎言的真谛是有一半是真的,上一句我没说谎,和我相依为命的NN得了很重的病。 不过她在我高考那年就已经过世了就是了。 但导师并没有应允,她咂嘴发出了一声类似嗤笑的声音,“老人不都这样么?” 我面sE苍白地看着她。 她走过来,把文件夹扔在我旁边的桌子上。 “赶紧的,明天就要。” 我重新坐回了工位上。 平常她给的东西就不是正常下班时间里可以完成的量,现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