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感的举动了。 主人对奴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得好也罢坏也罢,他不会给予别人一个完全的身份,也不会容许全身心的依靠和归属。 但这对仁王来说其实是好事,让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是特殊的性爱玩乐,而不需要全身心的沉沦。 他抬手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扎着腰带捂得还算严实,但腰带抽掉后里面什么也没穿。 柳生来之前他已经在这个房间待了一段时间了。 白天的时候幸村约了他吃晚饭,所以他处理好堂口的事务就来了这间房子,吃过饭后就进了调教室。 眼下他处于一种有些玄妙的服从状态。 包括刚才柳生来上药时也一样。 他出了这个房间就不是幸村的奴隶,但人的精神状态是不可能真的来回切换的这么快的,就算是仁王也做不到。走出房门他会站起来,会和幸村自然谈笑,但潜意识里他也是用第三方的视角在做这个的。因此只隔了十来分钟,他再走进这个房间,又能自然而然俯下身。 调教室很大,两面都是落地窗,临窗的位置还绑着吊床和铁链。房间中央是单人沙发,幸村施施然走过去,靴子底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只发出轻微的响声。 仁王跟着过去,四肢着地时臀腿肌rou展现出漂亮的姿态,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又像是已经臣服的狼犬。 幸村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仁王停在他腿边,重新跪直,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幅度。 幸村伸了一只手去摸他的后xue。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