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 没打退烧针,伤药倒是换了一种。 上了药以后药效上来,也就昏昏沉沉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没有其他人,问了门口留着的人才知道前半夜外间的男孩就被打发走了。 所以幸村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等过了几天,又传出来他的“受宠”,仁王才觉得无语。 不是,这种形象塑造难道对幸村本人有利吗? 他自己倒因为这个得了些方便。不管下面的人到底服不服,他的话确实变得更有分量了。 又过了两天,幸村分了两个场子给他。 就在城东。 仁王在幸村书房忍着没做出不该有的反应,出了门脸色就阴了一瞬。 这两场子的前主人就是被他搅和了生意的那位石下家的人,眼下这个生意到了他手里,也不知道石下家那边会是怎样的反应。 但场子既然到了手里,再想让他吐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幸村想看什么反应呢? 或者说……幸村想试的人,到底是谁呢? 仁王手底下没人。 他就是空降,因此第一次去场子也做了心理准备。 石下家的人就在场子里等着,眼神里带着狠,脸上却带着笑。很假,不礼貌:“仁王君真是好手段,是早就看上了我的生意,还是早就看上了我的场子?” 卖粉的生意? 仁王单枪匹马去的,坐的却是幸村的车。 能狐假虎威他也不拒绝,管别人怎么看。 他既然从幸村车上下来,石下家的这家伙怎么也不可能在今天下他的黑手了——车子还没走,意思是再接他回去。 仁王不说话,石下家的人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