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 仁王握着木架子的手用了力,指肚发白。 他数着数,强迫自己承受下去,而不是挣扎着逃开。 然后是戒尺。 1 戒尺打下来时他今晚第一次喊出声。 他没办法再保持沉默了。 木质的戒尺打在臀上的钝痛和皮制品不一样。那不是火烧一样的疼,而是深入骨髓一样持续的疼痛。 他肌rou绷紧又放松,咬紧牙也忍不下痛呼,条件反射想扭腰逃跑,皮带却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啊!……四十九……” “……五十!” 肿起来的臀rou已经是深红发紫,五十下数完时还颤抖着。 仁王控制不住。他喘的很急,身体在拒绝这样的责罚。而他脸色发白,手心都是汗。 “还有一百下。”幸村的手落在他的后颈,很慢地抚摸着,“休息一会儿吧。” 仁王哽了一声。 1 他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后臀却还不受控制地间歇性颤抖。 幸村似乎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端着一杯水走到他旁边,里面放了根吸管:“把它喝完。” 温水平复了仁王变得激烈的情绪。 他舔了舔唇,看了一眼放下杯子拿起藤条的幸村。 “先生。” “怎么了?” “……手。”仁王闭上眼,又重新睁开。他看着挂在软凳两条腿上的皮扣:“扣上吧,求您。” “现在帮你,等会儿迟到和过度训练的加罚,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幸村向他确认道,“你想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