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仪,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有话面对面跟你说。”趁着郝在山不注意,挑衅而得意的看了林为一眼,老张都不敢从中作梗棒打鸳鸯,这林为凭什么。 “额,林为师兄,我们还是......” “不用,我前面地铁站下车,实验室还等着我去交接,你也早点回,别在外面贪玩。”林为斩钉截铁,就这么干脆决定了去留,甚至在“贪玩”二字上提点了郝在山。玩一玩可以,别当真,张由仪不适合他。 开了门,来到久违的“家”,郝在山心中万千感慨,疲惫一扫而空。口袋里张由仪吐出来的青梅核没在车里找到地方扔,哗啦哗啦蹭着郝在山防风外套,一路跟着他到了厨房厨余垃圾处理器,按下按钮,唔嗡,处理干净。 “我发现,你看都不看这渍青梅一眼,还挺开胃口的,你要不要尝尝?”张由仪白嫩手指拈着翠绿青梅,甚是好看。 “不,我不吃。” “怎么呢,又不在外人面前,吃点零食我又不会笑你,你看我多爱吃。”张由仪咵嚓又是一颗,脆生生偏酸,最近偶尔犯恶心的胃都被治愈了。 “我小时候,”郝在山开了个头,不想卖惨,决定揭过。 “你小时候的事我都不了解,你说你说。”张由仪习以为常小腿搭在郝在山大腿上,任他揉捏按摩。 “我小时候,爸妈走得早,我自己住着,从没人给我买过这些。”他尽量控制情绪,斟酌词语,想要平静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描述这件事情:“后来有次在班里,我们同学带了一大罐渍果子到学校,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