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的狗骑在一起也是如此
也管不了脏不脏,腰软腿软,俯在郝在山身上动弹不得,蝴蝶骨撑开,抖得振翅欲飞。 郝在山抱着他,挪腾着稍稍坐了起来,拨弄他被jingye弄脏的额发、睫毛:“脏了。”想要伸手找纸,发现抱着张由仪实在不方便,想都没想伸了舌头,给张由仪舔得干干净净。 张由仪被温热舌尖触到的那一刻已经木在原地,直到被收拾干净,才复原,搂着郝在山脖子,下身又恢复了摆动:“怎么饿到吃精啊?” 坐姿好深,张由仪不动声色地踮起脚尖,生怕又碰到生殖腔,他强制自己镇定,享受美好可以,制造麻烦那就大可不必。 “很甜,有酿制后粮食的香气。”郝在山舔着牙rou,如是回答。 那是!!!张由仪猛地抬头,吓得魂飞魄散,屁股都忘了动,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甜酒味,郝在山一个beta,凭什么能感知到? 郝在山却以为这停顿意味着张由仪发情期体力不足,需要他来努力,反正生理卫生课上是这么说的,照办就是。他绷紧腰腹,按实张由仪rou臀。 啪啪啪啪一顿抬jiba猛cao。 “啊,你干,干,啊,嗯,好,别!”张由仪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神智抛在空中,根本救不下来。 叫床声真动听,郝在山jiba又硬了一个度,但宿舍里真的不行——走廊那头传来隔壁宿舍校友下课后轻快的交谈,脚步声越来越近。 郝在山刚才沉迷品味xiaoxue的美味,倒是没注意,现在侧耳才发现,宿舍床架子发出嘎吱嘎吱嘎吱快要散架的声音。他宽厚手掌一把捂住张由仪嘴巴,扛起张由仪大腿,就这么插着,跑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