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一走,你派对照开
路凉到心头,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交织着无奈与脆弱。 “对。”他说。 “凭什么。”愤怒在冰冷的语气表面下暗涌。他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omega,分手也是从这张可恶的嘴里说,那为什么在他从火山变成了火山灰沉寂之后,又要千里迢迢追过来点燃他!凭什么! 愤怒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经过张由仪不停的挤压,碰撞,一触即发。他的冷静和沉着,那些在研究中心被誉为典范的美好品质,轻而易举就破功。 他的手掌紧紧掐住张由仪的脖颈,每一段指节都在控诉着张由仪的无情易变。手掌一转,恶狠狠将张由仪的头拧向自己,呼吸交织,冷静面具撕裂:“回答我,凭什么!”近似嘶吼的绝望之下,红了眼睛。 要怎么回答,张由仪根本无从开口,当初是他主动撇开,放弃了正牌男友的身份,现在也是他没有明确拒绝,跟郝在山发生了关系,任谁看来他都在玩欲拒还迎这一招吧。 他的嘴唇轻轻颤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嘴唇凑了过去,试探性地贴着郝在山嘴唇,吻了又吻:“我好想你。”又苦又咸的温热液体掺杂在交换的唾液里,道德的防线完全决堤。 郝在山愤怒又心酸,沉甸甸的roubang一直梆硬,就着站姿抬起张由仪一条腿,深深吸着他的唇,cao了进去。 又深又重,张由仪攀附着郝在山,又叫又哭,他不想再独自站在冰海里。 张由仪,你好贪婪,他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