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惊吓
送进急救室,她都晕乎乎的,双目失神坐在外面焦灼等待。布兰温可是政委啊,谋杀高级官员,她这辈子都要在牢里了。 “怕什么,那不过是麻醉针,睡一觉就好了。”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秋言茉抬头看见消失一天的易之行,他一身病号服,左手打了吊针,拖着移动吊杆立在她跟前。 “真的吗?”秋言茉还是不放心,毕竟布兰温都进急救室了。 易之行一脸不屑的神情:“他就那样,表演X人格,都是装的。” 言罢坐在秋言茉身边的椅子上,陪她一起等结果。 秋言茉稍稍放下心来,注意到他正在打点滴,关心问:“您怎么打起点滴了?” 易之行r0U眼可见地在一天内憔悴了不少,秋言茉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感觉他像明媚张扬的大明星。 他轻描淡写道:“哦,过敏了。”他有严重的洁癖症,昨天被吐一身后,拼尽最后力气跑到医院门口晕倒。 这种病招人嫌,他知道,所以不打算细说。 果然如同易之行说得那样,布兰温很快就从急救室推出来了,但人还昏迷着。秋言茉不放心他,选择留下来等他转醒。 布兰温和易之行被分配到同一间高级监护室,中间只有一片床帘相隔。 秋言茉作为唯一没有生病的人,理所应当负责为他们去打饭。 等她走开后,易之行靠在床上,冷冷盯着布兰温的脸,道:“还装呢,你闯了大祸,如果他回来了,一定饶不了你。” 布兰温一脸生无可恋,弱弱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