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吻
叙了几句话后,似是想到什么,封容头往哥哥肩头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 “好啊。”他应得爽快,应完方意识到答应的是什么,不过总归,绝不是坏事。她似乎想马上试试把他当褥子了,好快啊。 嬷嬷已是痛心疾首,但没办法,公主敬重自己归敬重,陛下的话她都时有不遵,何况自己一个嬷嬷。她真决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执意要与辽东王偷情,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唯有倾全力把事情瞒好遮紧。 封从没用多少饭菜,倒是饮了不少酒。 因meimei不饮,他便教人直接上的酒坛子,独自拍坛畅饮。 而meimei靠在他身侧,占了他一边臂膀,他只用单手提着酒坛子,仰着头往喉中灌酽酒。 封容疑惑:“从前不记得你喜欢饮酒。” 他道:“袭爵后会饮些了。” 而且发觉自己竟然酒量很好。 再就是,“军中禁酒,今日趁着来迎接meimei,正好放开了多饮一些。”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遂心。” 他没否认,只是言了句:“meimei来了我便遂心了。” meimei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否认。 而且先前在马上,他似乎一早同meimei坦白了心迹来着,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 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 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 当然天底下没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