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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的,似被扒光了衣服扔进冰天雪地里。这才惊觉出了一身冷汗,方才那一瞬间的惊惧叫他一颗心狂跳起来,后悔着为赌气放纵,和这小白楼的相公一夜春宵。 “难不成还要有别人?你们想在此处看见谁?”应闻隽平静反问,见二姨太与大太太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便知她们是有备而来,强忍着双腿间的不适,一边在心中骂赵旻是个牲口,一边错身让开,不卑不亢道:“若不信,随你们搜便可。” 大太太冷声道:“昨夜为何不回家,难道家中还缺你一个睡觉的地方了?” 应闻隽想了一想,半真半假道:“白天未找着老爷,我想着他兴许晚上在,就在这里等,心中烦闷借酒消愁,醉了便宿在此处。” 二姨太同四姨太嘀嘀咕咕,倒是大太太未再说话,只审视地盯着应闻隽瞧,强势道:“这次就算你走运。”她在屋中环视一周,见再找不出把柄,只好走了。 姨太太们紧随其后,一群人乌压压地进来,又乌压压地出去,应闻隽站在原地静了片刻,见她们再无去而复返的意思,才长舒一口气,脱力般坐到桌边的矮凳上,当下明白过来自己中了计。 昨日他被那样当众羞辱,是起了借酒消愁之意,一人凑上前来,说要去给他拿酒,不等他回来,便又来了一人,应闻隽只当二人相识,又或是同行,想着既在这小白楼里,又能出什么问题,便跟第二个人走了。这人也不多说,只端上来了应闻隽要的酒,便径自离去,应闻隽喝了酒,继而药性发作,才有了和赵旻的一夜孽缘。 只是应闻隽不知,那小相公拿了酒,却算着时间回来过一次,隔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