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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说话间,已把应闻隽按在床上,亲手剥去他的衣服。见赵旻要自己穿女人的衣服,应闻隽自然百般不愿,挣扎推搡起来,赵旻强势地抓住应闻隽的手腕箍在自己怀中,那力道犹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了。 “行啦,我的亲表哥,怎么每次跟你上床都得先打一架,什么都没做就出一身汗。我看你这人啊,就爱端着,就爱拿腔拿调的,明明跟我在一起做这种事情舒服的不行,还非得记着什么表哥表弟的,装模作样地挣扎一下,嘴里骂我几句,手上打我两下,良心上就过得去了是不是?可真是自欺欺人。” 他一手顺着应闻隽的小腹,轻车熟路地往下摸,停在一片泥泞不堪的地方。 应闻隽撇过头去,他这里被赵旻疼爱伺候过,已变得食髓知味欲壑难填,方才只是用嘴,当然满足不了胃口渐大的应闻隽。即使他嘴上再不承认,身体却诚实地反馈出他日渐深重的性欲。 同宋千兆睡了三年,都不及跟赵旻睡上两次。 跟宋千兆睡上三年,叫应闻隽对这种事情愈发抵触疲乏,次次应付了事,逐渐清心寡欲起来;而同赵旻那仅有的两次,却叫应闻隽感到害怕,只因每一次都叫他欲罢不能,一次比一次激烈,令他难以忘记,赵旻在床事上的直白,带给他的刺激与热情,犹如团烈火,将他这堆枯草烧着了。 等反应过来时,那条格格不入的粉色真丝蕾花边的睡裙已穿在他身上,衬得应闻隽本就白皙匀称的皮肤更加细腻。 赵旻又拿来一个木头雕成的假yinjing,分开应闻隽的双腿,乖巧着,笑嘻嘻道:“你喜欢我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是想让我先玩前面,还是先玩后面?之前没有机会,你也放不开,真是好没意思,今夜我一定豁出去,好好陪你玩。”